足迹
妻子带着白月光回家洛王
登录
关灯
护眼
字体:

第398章(第1页)

第三百七十章恶斗左辰夜急速穿过灌木丛来到石林之中。刚才听到爆炸声,他只觉得心惊肉跳,他从不信鬼神,此刻却不断地祈祷,乔然,你千万不能有事,一定要撑住。虽然知道她的枪法精湛,可纵使她再厉害,双拳也难敌几十只手。他循着爆炸声音的方向,火速赶过去。空气里硝烟的味道越来越浓,很快他便找到了刚才爆炸的地方,看起来是一枚微型手雷。威力不算大,也不算小,地上有几支被炸飞的手枪,目测应该都不能用了。放眼望去,地上横七竖八倒着三名杀手,他们胸部血污一片,均中了枪,了无生气,想来均出自乔然之手。显然,这里已经经历过一场激战。不出意料,他们应该进入石林最深处,也就是最靠近海岸断崖的地方。事不宜迟,他赶紧跟上。这时,一名杀手突然从巨石后面纵身跃出,手持锋利的匕首,扑上来便向左辰夜的要害刺去。左辰夜听到动静,他练过散打,且段位不低,他闪身轻巧躲避。不想缠斗不休,他心知要速战速决,于是凝神攻击,出招狠绝,招招击中对方要害。杀手连连溃败,转身想要逃跑的时候。左辰夜迅速拔出手枪,扣动扳机,"砰"一声击中杀手腹部。虽不致命,但也足够令对方瞬间倒地。杀手痛苦万分地跪倒在地,双手捂住肚子浑身直抽搐,最后面朝下栽倒砂石上,不再动弹。石林深处,其实能够藏身的地方并不多。尤其刚才这么大的声响,自然惊动了所有人。乔然心内一喜,以为警察终于到了,连忙探出身体往外看。当她瞥见来人竟是左辰夜时,大吃一惊,以为自己看错。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,再看,反复又揉了揉,当确定是左辰夜时,依然不敢相信。他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他又是怎么找到她的连警察都没能赶到,他又是怎么来的还有,他只身一个人来这里,又想要做什么他嫌送死的人,还不够多吗她完全没办法理解他的思维。眼下,也不是考虑这些事情的时候。现在,她在这头,左辰夜在另一头,中间隔着几名杀手。她也不可能喊他,以免暴露自己的位置。正当她分神的功夫,一名杀手悄悄靠近她,瞅准时机,朝她猛扑上来,想要伺机抢夺她手上的枪。大家都知道,只要她手里没了枪,等于毫无反抗之力。尖锐的匕首,"刺"一声划开她的手臂,清晰的痛楚传递到大脑,乔然闷哼一声,咬紧下唇,幸好伤到的不是右手。左辰夜一眼瞥见,朝着袭击乔然的杀手连开两枪。杀手被迫击退,没再下手。可惜左辰夜的枪法水准不够,两枪都没有打中那名杀手。倒是乔然看准时机,直接抬手一枪,毫不留情的送上一颗子弹,正中对方右胸,将刚才袭击她的杀手打翻在地。"漂亮。"左辰夜忍不住赞道,眸光里满是欣赏。她的动作流畅,一气呵成,枪法精湛绝伦,拿捏在分毫,简直太漂亮了!乔然在心内数了一下,如果刚才的枪声,是左辰夜打倒其中一名杀手,现在她又打倒一人。那么连闫军在内还剩下四人。她还有最后一枚子弹,一定要用在最最紧要的时刻,绝不能浪费。闫军见自己的人手,无端端又损失两个,他恼羞成怒,十几个人竟然对付不了区区一个乔然而且,眼下左辰夜也来了。他残虐地冷笑,"左辰夜,你也来送死,就别怪我不客气!绝对让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阳!""闫军,你已经穷途末路。警察很快赶到!放下枪束手就擒,老实交代,夏家兴许还能保你一条命。"左辰夜厉声喝道。"笑话,不需要你替我筹划,在那之前,我先送你们上西天。"闫军猖狂地大笑起来,接着,朝着左辰夜连开几枪。左辰夜身手敏捷,闪躲在大石之后。子弹击打在礁石上,迸出灿烂的火花。乔然心里思忖着,今天不论她面临的情况有多么危险,一定不能出手打死闫军。因为,闫军一旦死了,一切的事情都将死无对证,她永远也没有机会知道事情的真相。安云熙可以将一切罪责全部推在闫军身上,撇得干干净净。这不是她想看到的。剩下最后一颗子弹,她一定要留到最后。但是想打伤闫军太难了,他太狡猾,根本找不到破绽。希望左辰夜自己多保重,她无暇顾及。"大家一起上,速战速决,你们对付他,我亲自收拾乔然。她快没子弹了,不用怕她。"闫军长臂一挥,高喊命令。对于剩下的杀手来说,现在是最后的对决。他们心知如果今天被抓,他们将死得更惨。不如豁出去拼了!三名杀手全力围上去,杀红了双眼,其中一人身手了得,起身飞旋一脚,踢中左辰夜的手腕。左辰夜不慎被踢中,手中的枪支掉落在地。另一名杀手想要上前抢夺枪支。左辰夜连忙脚尖一勾,猛地将手枪踢飞很远,既然他来不及捡枪,也绝不能让他们拿到。他本意想将枪交给乔然,枪只有在她手里才能发挥最大的作用,可惜他离她太远,他办不到。明明,平时不过数十米距离,此刻他们之间却像是隔着天堑。相望却不能相见。近在眼前,却连一句话都不能说。三名杀手再度围攻上来,左辰夜陷入恶斗之中,对方来势汹汹,他亦招招狠绝。打着打着,他竟生出一种莫名的熟悉感,似曾相识的感觉,这样的场景好像曾经经历过,相似的打斗场景,也不是第一次。究竟是在哪到底怎么回事他困惑了。头又开始隐隐作痛。该死的!他低咒一声,该死的头疼,这时候居然又开始犯了。三名杀手见左辰夜分神,抓准机会,其中一名杀手一脚猛地踢中他的腹部。左辰夜吃痛,闷哼一声,单膝跪倒在地。